张陵川笑而不语:“你只说这玩意能不能指使你干活就完了。”
刘彦良露出一副牙疼的表情。
“你这玩意,除了总长府大人之外,任何职位都可差遣。”
“我自然也是要听的。”
说完,他抬起手来,直接示意手下开火。
“砰砰砰――”
一阵喷子的声音响过之后,最后一个挺立的佛僧也倒地不起了。
王老头兴高采烈走上来,先是踹了那人衣角,确定他死透了之后,拿出了一根针朝他头颅顶上扎进去。
银针封魂,他们即便是死了也无法转世投胎。
这才是真正的除绝后患。
那佛僧虽死,却也瞪大了双眼,从眼角处流下一行血泪。
显然是对此结果极不甘心。
不甘心也无所谓,反正死都死了,谁在乎呢?
空三娘特别激动,她冲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说:“怎么样怎么样,我刚才那下帅气吧?”
“要不是我灵机一动,你们可没那么轻易对付他们。”
我累得直打呵欠,听到这话也忍不住想起刚才空三娘的奇葩行为,脸上微微发烫。
好在其他人都神色如常,沈泰然还有兴致跟她打趣调侃:“对对对,你最厉害了。要是没你,我们都得玩完。”
听得这话,空三娘才高兴地笑出声。
除掉了这么个玩意后,特调局清扫完现场就撤退了。
毕竟咱们有最高决策令,这玩意传出去,立马就能引发轩然大波。
所谓的高层,也不会去追究特调局的责任。
整顿完了后,张陵川扭头对空三娘说:“明天早上不开门,你吃完午饭再过来,别打扰我们睡觉。”
空三娘朝他扮了个鬼脸:“你们知道就好!以后我也是丧葬街的一员。”
张陵川没接她的话,扭头就带着我回铺子里睡觉。
可刘麻子的轮椅声,却从我们的身后传来。
“张陵川,你不打算跟我们解释一下那个最高决策令的事情?”
“今天太晚了,明天睡醒后,都过来我铺子集合,我正好也有事情要跟你们说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了片刻,各自散场。
空三娘原本还想跟我们挤在一楼,结果被孟梓矜给一把拽了回去。
香火铺其实位置就不大,原先张陵川一直在沙发上睡。
如今我也到一楼了,他便从杂货里找出了一个行军床,把它打开后放在柜台里一摊。
“你睡沙发吧,我睡这行军床。”
我也懒得跟他争执,打了几个呵欠后,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。
次日中午的时候,我老觉得有人在戳我的脸。
我伸手拍了一下:“别闹……”
结果又听到一个咯咯咯的笑声:“余叔叔睡觉死沉死沉,怎么拍都拍不醒。”
紧接着是另一个吊儿郎当的男声:“拍不醒你就在他耳边喊一声,吓吓他。”
我揉着山根睁开眼,就对上郑渊那一对双瞳。
“卧槽――”
“郑渊你起得可真早。”
这冷不丁的给我吓一大跳。
郑渊见我被吓到,笑得咯咯咯。
在丧葬街,他可以不必佩戴墨镜。
因为这里不正常的人多了去了,他这一双眼反倒是成了最正常不过的东西。
张陵川拿了一堆早餐甩在桌子上。
“原本我买的是早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