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該說謊的飛機杯

        我坐在主人對面，一起在咖啡廳處理各自的事情。桌上的咖啡已經有些涼了，主人一邊hua手機一邊不經意地開口：

        「最近狀態還行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我一愣，停下了原本要寫的行程計畫，點點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濕潤維持有zuo到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有。」我盡量讓聲音平穩。

        主人微笑了一下，低頭hua著訊息，「上次說要自律不要偷用??妳還記得吧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我整個背瞬間僵ying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我還是故作鎮定地點了點頭，「記得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抬起眼看我，那個眼神我太熟悉了，像是在拆穿我之前，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所以，都沒用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嗯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沒說話，只把手機翻過來，

        我突然明白——他早就知dao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妳撒謊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語氣變了。不是怒吼，但冰冷得像刀子貼在脖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坐立難安，四周還有人在聊天、拿餐盤、輕聲交談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而我，在一間咖啡廳裡，被主人一點一滴拆掉偽裝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偷用了幾次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兩次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幾號？什麼時候？怎麼用的？有沒有高chao？說清楚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聲音變小，「第一次是加班回家那天，用了小按摩棒……沒有高chao。第二次……你出差第五天晚上，用得比較久……有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沒馬上回我，只是盯著我好像在看一件出廠品瑕疵檢查一樣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妳知dao我最討厭什麼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說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嗯。不是因為妳用了，是妳搞得好像我在欺負妳一樣，要藏著、遮著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低著頭，雙手抓著膝蓋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所以等通知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低頭看了一下手機，打開行事曆，語氣平淡卻毫不容情地說：

        「懲罰什麼時候進行，我會告訴妳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點了點頭，耳朵紅到發燙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主人，已經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，開始繼續喝他的咖啡。

        過了兩天週五下午，主人只傳了一句訊息：「晚上去妳家。不准吃晚餐，家裡打掃乾淨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沒有說為什麼，但我知dao是為了那件事。我偷用了。還不只一次。我以為他不會發現，我也以為……如果不說出口，就不會變成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知dao了，還是要來「處理」。

        家裡本來沒什麼亂，但我還是把浴室刷了兩次，把地板也ca了。我連換下來的內褲都收得乾乾淨淨，就怕被主人以為我還在亂來。

        肚子很餓，腦子卻一直空轉。我不知dao主人會怎麼懲罰我──是要我跪著？還是要直接用shen體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