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样不行啊，”负责的班主任苦口婆心劝她，“顾言，老师知你是个好孩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，把这个拿去吧，”明白顾言又没听进去，女人摇摇把手边的试卷递给她，“你们新的语文老师想先看看大家的底子，你把试卷发下去，她随后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好孩子...昨夜的记忆在脑中浮现，顾言被发遮住的耳朵又默默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的、不会坏的！就算坏掉也没关系...”见顾屿要走，顾言不不顾急忙拉住姐姐的衣袖，失了平日的隐忍分寸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自在地抽回手，“我知的老师，劳您费心了，我会注意的。”见对方沉默，她想了想继续，“老师，还有其他事吗？没有的话我就先？”顾言指了指办公室的门，向她示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无眠夜。

        猛得惊起，学生的本能促使顾言下意识站起，无辜地望向老师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她这幅懵懂模样，老师重重叹气让她去后排站着，等下课再来找她。

姐一样，顾屿摸摸顾言的，把她抱到床上吻了吻眼角，“继续下去会坏掉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抵是她犯困的样子太惹眼，老师突然点她的名。

        姐姐一早把她拉去浴室替她洗澡。可依旧像昨晚一样，勾得她起了反应又不满足她，任由她怎么求怎么哭也不理睬。上上完药再重新包扎过手腕就送她去了学校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控制不住走了神，老师的声音隐隐约约听不清。不过无非是那些话...

        顾言难耐地夹夹，间黏腻的感觉很不好受，一夜没合眼和残留酒带来的倦怠也十分难捱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完，顾屿也不回转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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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还是很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扔下被玩得一塌糊涂空虚的顾言泪水淫水肆，抱着姐姐的衬衫倒在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顾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...上就要高三了，老师知你因为家里出事消沉，但人总要向前看不是吗？老师相信你爸爸妈妈也很愿意看到你振作的样子的...”

        撑着疲惫的子坐在教室里，讲台上老师尽心尽力为学生解疑答惑，顾言又有些出神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姐姐甚至没有直接碰她，只是把被她拉住的衬衫脱掉，“不许偷偷自哦，要是被姐姐发现了...”顾屿笑了笑，俯了她的耳垂，看她哆嗦，轻轻补充，“小心姐姐下次抽烂小母狗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...”耳边雾蒙蒙喋喋不休的话突然停了，狠咬尖回神，顾言才发现温柔的中年女人正心疼地捧着她包扎过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