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明想要说点什么，想推开他，想质问他是不是疯了，可像是沉进了水底，所有的反应都变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像夏季的一闪电，将安静的空气都绽出一无法磨灭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像是感觉到了，动作缓了缓，却还是不松开。只是改为更深地贴合，鼻尖蹭着她的脸颊，贴着她嘴角一下一下轻轻碾磨，低声哑着嗓音：“……别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剧情已经铺开了结局，她只是要走完。

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――太像命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只觉腔发闷，呼混乱，一点点被他带着陷进这个吻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真的不想再死一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注定要在一起，檀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怕死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眼睛是红的，被吻得有些泛，睫上沾着雾气，整张脸微微仰着，被他啃咬得泛红发，像是刚被糖浆浸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是剧情设定里的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檀的眼睫一颤，整个人都被按得仰起，脖颈线条拉得细长，呼被吻得不成节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咙里哽着什么，眼眶莫名有点发热。

        齿之间传来的啮咬声，他扣着她的后脑，几乎是强迫她抬起脸来承受他全的侵入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是被判了命的鱼，在水里着最后一次美丽的回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别再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衍吻得很低，带着一种近乎小心又狠厉的力。他先贴住她的，只是轻轻蹭了一下，像是确认什么，下一秒就变得急切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交缠时总带着点狠劲，像是报复，又像是宣誓主权。他的动作不算暴，但极其占有，咬着她下的时候甚至不轻不重地拖长了些时间，着她不让她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终于松开她一点，鼻尖抵着她的鼻尖，声音还沉着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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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风又刮了一阵，她不自觉地颤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是――这就是她的结局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下一秒，盛衍就吻上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风正好从他们后刮过，卷起她披着的外套下摆，带出一片冷意。

        风还在刮，城市灯火在远亮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晚风呼啸而过，她的额前发丝乱飞，眼神却空了几秒，像是不知该往哪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再挣扎，只是低低地着气，像是连力气都被他抽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下意识地想推他，可手还没抬起来就被他另一只手按住，手指扣着她的手背，掌心热，像火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压下来，手扣住她的后脑，几乎是掐着她的力，将她往自己怀里按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想再回到那个黑得见不到光、每一秒都像濒临消散的世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不是试探，也不是轻轻点到，而是真正的、带着掌控意味的吻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的却是热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。”他说，盯着她的眼睛，语气有点低、有点哑，又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爱，不是选择，更不是心甘情愿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太像咒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不论发生什么，我们都要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风乱的长发被他按在肩上，出锁骨和脖颈，肌肤白得发亮，连呼都透着细碎的热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倒了一口气，没来得及发声，整个人便被他吻得彻底没了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会一直在你边――不这个世界是不是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