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会变成这样？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记得吗，你一边哭一边求他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过，一切都是值得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梅尔探究的目光锁在费珞斯上，这个古怪又满口谎言的家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嫌不够，鼻尖蹭着她瞬间烧起来的耳，嘴虚贴着她汗的鬓角，用愈发暧昧和勾人的声线，继续演绎着她更加不堪的低语：“呜呜……要死了、要被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，他是想继续的，可是你哭得好可怜呢。”他再次截住话，呼在她感的耳廓，刻意放的声线，模仿着她情动时那种被撞碎般、带着哭腔的息和音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怎么还没死。”梅尔不耐烦地直切主题，换来的是膛隔着衣物传来的一丝轻微的震动，他将更深地埋入她颈弯，脸颊线条蹭着她的肤，压抑的笑声闷闷地传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没天亮？！”梅尔强撑着想要坐起，却被对方轻松按回原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、不要，不要了……”沙哑的嗓音压低，进情晕染的气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练习一下亲爱的，反正也很舒服不是吗？”他的声线平稳得毫无起伏，随手撩开垂落的几缕碎金发，出线条冷的下颌角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双转看过来的冰蓝色眼眸深，早已敛去了所有虚假的温存和恶劣，重新布满薄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去哪？”梅尔无视掉他的俏话。

继续下，在肌肤上激起细小的战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噢。”费珞斯嘴角的弧度加深，眼睛眯成两弯月，一字一句缓慢咬出，“他都还没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可能！你！你胡说！”梅尔用手肘他的腰腹，又气又恼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大胆的猜想在她脑海中逐渐成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绝情啊宝宝。”那过分亲昵的称谓被他用尖在慵懒的声线里捻，如同情人耳语般缠绵，鼻尖过她耳后，“……更喜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指尖在她大内侧画着圈，几吻上她泛红的耳垂，语气满是作的惋惜，“我以为你能撑到天亮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就是灵，一个本该和萨洛恩他们一样，那种所谓美好的，光明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指尖突然加重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突然意识到这一点，他不是像萨洛恩，他是像灵，所以扮演萨洛恩的时候格外轻松且得心应手，甚至完美到令人觉得诡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待会你自己问他吧。”费珞斯似笑非笑，慢慢松开手，脸上那轻浮的笑意也倏地敛去。他翻下床，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系着衣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可能——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宝石在里面要把他撕开了，这么久没验过痛觉，一开始差点把他疼跪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有多爽，他就有多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像灵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尾音像蛇信般缠上她耳廓，手掌同时收紧，将她完全禁锢在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指尖探进她的间，一下又一下轻抚着，“你说什么呢，你说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？

        察觉到梅尔毫不掩饰的视线，费珞斯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，覆着冰霜的眼睛又重新化开，他开口打断她的思绪，“怎么了亲爱的，需要我留下来陪你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见梅尔这么冷漠，费珞斯摆出一副被伤到了的表情，等扣好衣领上最后一颗暗扣，他才懒洋洋地回答：“去看星星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梅尔的耳尖瞬间烧得通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，我记得过了很久很久的！”梅尔脑子乱糟糟的，想认真回忆也回忆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啊，可舒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行为举止很像萨洛恩，初看是模仿，现在连细节上都透着一相似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捕捉到梅尔眼底蹿起的怒意，费珞斯似乎稍感满意，终于收敛了几分那令人恼火的黏腻，“这不能怪我，是你不太行啊亲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