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頓了頓，嘴角彎了一下，語氣幾乎愉快：

        我站在試衣間門口，光腳踩著地毯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好意思，可以請妳幫我看一下這件適不適合她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像是早就知要挑什麼，從架上拿出一件白色的連裙，薄絲雪紡、有內襯、口是平口剪裁。裙擺不長，大概只到我大中間偏上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拉開試衣間的門，裙擺輕飄著，肩膀縮起來不敢抬頭。主人坐在沙發區，頭也沒抬，只輕聲開口：

        主人像是早就知路一樣，繞過幾家店鋪，走進某間風格簡約的女裝店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這件很適合耶，您女朋友線條很好，而且白色襯她膚色。蠻亮眼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臉紅到耳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瞬間緊繃，但店員已經笑著走過來，專業地看著我上下打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這件吧，吊牌直接剪，我們穿著走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終於抬起頭，但不是看我，而是往店內招了招手：

        沒有內褲，所以間沒辦法完全遮住異樣的觸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廁所外的腳步聲還沒走遠，主人就把門打開。他走在前面，我只能低著頭跟上。心快得不像是剛愛，更像是即將出事的小偷

        店員笑著打招呼，他只簡單點了下頭，就走向某個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吞了口口水，點頭，接過裙子走向試衣間。我一邊換衣服，那件裙子小腹貼得很緊，前沒安全感，裙擺也短得讓我不敢低頭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上還有他的痕跡，甚至間還有濕熱未退的黏膩感。我咬住嘴，很想搖頭

        「站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主人終於站起，語氣還是淡淡的：

        他笑了一聲，從外套口袋拿出口罩，幫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去試穿。看起來很適合妳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太小的話就用背直一點，知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我搖頭，小聲說：「……沒有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沒有內衣、沒有內褲，整個人空蕩蕩的，這樣的裙子……連風一下都可能讓我走光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剛剛不是還想說不要，還想拒絕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想要反駁、想說什麼，可是主人卻在那時輕輕地問：

        「好了嗎？」主人在外頭問。

        主人今天說得很清楚：「只要拒絕一次，就算任務失敗，懲罰重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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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「那我們就出去挑一件新的，妳穿給我看。」

毫不避諱地從我耳邊響起，語氣輕描淡寫，像是在說一件日常小事：

        但主人只是輕描淡寫地遞給我：

        他沒有我開口。只是語氣像平常一樣溫和：「快點整理一下，別讓人看出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這件灰色T恤我真的不喜歡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只能點頭，像機械一樣將T恤往下拉，低著頭整理皺掉的衣角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還知自己是什麼德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低聲問：「可以……口罩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我整個人僵住。水聲還在，外頭有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光是看了一眼就感覺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怎麼，不說話了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