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坐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們該走了。我不想讓人看見妳臉紅成這樣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快不行了。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沒有表情，沒有話。只是那個眼神，就讓我瞬間明白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但主人走在我前面，經過一家餐廳門口時忽然停下腳步。店門旁貼著一張警語寫著：「未穿整齊，謝絕入內」。

        就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洋裝底下什麼都沒穿，又剛被完幾輪，妳覺得這樣算穿整齊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明明陽光還在，公園裡也有零星幾組人走動，但主人完全不打算收斂。我只能乖乖照，假裝若無其事地坐著，雙微微顫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說：「媽媽，那個姊姊的裙子怎麼這麼短？」?我聽到了，耳朵瞬間熱起來。然後他手裡的球，就這麼滾了過來。?滾到我中間，正好卡在裙擺底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連忙低頭否認，臉頰漲紅。他沒說再多，只是轉走向餐廳對面的公園，選了一張正對門口的長椅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時我已經在公園椅子上坐了一會了。?我知他在看。從對面的餐廳窗戶，應該正好可以看到我坐在這裡的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頭，臉上是濕濕的、微的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頭時而繞圈、時而挑逗感點，整個小像被電竄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故意用手指一邊拉扯我的頭，一邊繼續，整個人像是在貪婪地吃什麼香甜的東西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要去哪裡……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我忍不住輕聲問出口，卻只換來主人的一個轉頭和冷淡的提醒：

        我低下頭搖了搖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這樣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還想拒絕我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，張開一點。跟肩膀一樣寬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哭腔都快出來了：「主……主人……這樣……不行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買東西，餓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有個小孩經過，手裡拿著顆彩球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還綁著的手被鬆開，裙子也被他順得整整齊齊。他幫我整理頭髮、了嘴角，低聲：

        下午才剛在百貨經歷一連串羞恥使用，我本以為這趟懲罰終於告一段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說了，不准夾、不准遮、不准拒絕。只是坐著而已，也不是第一次了。?但還是出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真的只是本能，雙很自然地、輕輕地、合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要保持張開，夾起來的話，晚餐就免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行什麼？」

        然後我聽到熟悉的腳步聲，和那聲輕輕的笑。我抬起頭，主人從餐廳裡走出來了，手上提著餐袋，就站在那裡，看著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妳知這是寫給誰的吧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喔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這種味……妳到底是吃了什麼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再張一點。讓人一看就知妳今天為什麼不能進那家餐廳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更可怕的是時間。有人走過。有人回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只是幫妳清潔，這樣出來才不會太明顯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腳一軟，整個人歪進牆邊。然後他終於停了。沒等我口氣，他一邊替我拉下裙擺、一邊開口：

        我一愣，還來不及反應，他已經轉朝餐廳走去，步伐穩定從容，像是完全不擔心後的我會有什麼狀況。我只能僵地維持著張開的姿勢坐在那張陽光曬著的長椅上。?裙擺很輕，風起時總會碰到大的空氣感，每一秒都提醒著我「裡面什麼都沒穿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一眼，嘴角一彎，轉頭看我，不懷好意的眼神像是早有預謀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是嗎？可他剛剛的時候，本就得像要失控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時沒反應，他卻像在問候一般拍了拍我的屁，語氣輕描淡寫卻句句羞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