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下意識想說「沒事」，但他手指已經動了——

        「這聲音就對了，剛剛怎麼不乖乖響呢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穩穩撐住我腰和背的位置，體微微用力，就像指導學生一樣，協助我上下移動。

        太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聲音不受

        我咬牙重複動作，第二次、第三次，每一下都像把整個下午沒處理完的反應全按進體深處，像是有人故意拿我的羞恥心與快感當成杠鈴，不停壓進、再慢慢拉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伸出一手指抵著我腰，「這種姿勢沒什麼訓練效果，再下一點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頭被拉扯後的劇痛與解放後的激疊加，就像一閃電劃開我最後一自控的防線。高像洪水一樣洶湧而至，我本來不及反應，就已經淹沒在混亂的感官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鈴鐺要出聲音，不然怎麼知妳有在用力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但就在下一秒，夾被他迅速且毫無預兆地一把扯下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啊──！」

        力溫柔，卻帶著絕對控制感，就像在「修正」一個不合標準的機械結構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啊、等、那邊?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嗯……有點……」我試圖緩和氣氛，卻不敢多說一字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好啦，看不下去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那瞬間的刺激太過猛烈，我幾乎整個人都彈了起來，嚨直接失守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主人停了下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停住了，低頭檢查夾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太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太淺。」

翹起一點：「那妳最好動作確實一點，別讓我擔心妳白練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超想大喊：「你明明知為什麼不會響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掉一邊了，早跟妳說太鬆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但每一下都比剛才更準、更深——準確地點在我每一個快要被擊穿的點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反地氣，那個位置又被帶到最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邊說，一邊帶著我上下微調動作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我還是忍住了，悶在嚨裡的聲音變成了短短一聲氣音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姿勢不對，屁偏左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知自己不該說這句話，體卻先背叛了理智。息間，我只想逃開這每一下都在近臨界點的動作，哪怕只是片刻息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怎麼沒聲音了？鈴鐺呢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要……再動了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接下來每一下都像是體與羞恥感之間的河。在抖，尖又一直緊繃著，臉紅得發燙。我覺得自己本不在運動，是在某種比訓練更讓人難以承受的折磨裡……但又不想停下來。

        這種角度、這種強度，本沒有空間讓我控制夾的位置，鈴鐺自然會貼住不響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好熱是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他語氣還是那麼平穩，像真的在糾正深蹲姿勢一樣。主人本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知是重訓後肌肉的僵讓整個包覆變得更加強烈，還是心裡那種羞恥與期待混雜的悸動把神經繃得太緊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我差點失控跪下的瞬間，他終於伸手托住了我的腰。

        重新夾緊，一點點，比剛剛多一點點痛，卻讓我像洩了電一樣地顫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沒敢抬頭，但能感覺到他那雙「看起來很溫柔的眼睛」正緊緊盯著我。下一句話卻意外平靜：

        我本回答不出來，只能咬著下，淚水已經浮在眼角，視線模糊得只剩他的臉靠得好近，還有鈴鐺不斷在我耳邊晃動的聲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試著抬起再坐下，頭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怔了一下，沒意識到自己剛剛竟然下意識脫口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就脫了吧。」他輕聲說，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聲音還是平靜得可惡，卻讓我像被突然接住的傀儡，整個人瞬間卸下力氣，但也沒完全鬆掉，因為他立刻把我控制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強撐著再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夾的鈴鐺在這個節奏下終於響了，清脆、持續，還有一點點顫抖，合我搖晃的體每一下微顫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聽見自己嚨裡發出不規則的聲音，像哭又像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知自己還能再撐幾下。真的抖到快沒知覺了，每一下都像踩在剛鍛鍊完的痠痛點上，還要撐著不掉下來，不讓夾鬆脫、不讓主人失望。

        話才出口，他就湊近我低聲說：「我來幫妳完成，別講話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不，應該說我停不下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妳都這麼累了，還逞什麼強啊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