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主人……要我……現在就……?」
我低著頭,還在為剛才那兩記巴掌發燙,
嚨乾得說不出話來。
我已經哭不出聲了。
這是妳自己求的。
接著,我感覺到他走到我
後,把原本綁在背後的雙手一一解開。
「說了幾次,跟主人說話要有禮貌,要認份。」
我問:
「不要——不要讓別人碰我……」
「反應比預期更淫蕩。」
它本來是「玩
」,現在變成了「工
」。
眼罩底下的眼淚瞬間又湧了出來。
「下次可以考慮真的借給別人。」
我只能嘴
顫抖地開口,說出比哭還痛的句子:
我
嚨一緊,說不出話來,只能點頭。雙手雖然綁在
前,但這個角度剛好能夠把棒子對準下體。我自己要主動把自己弄濕、弄爛、弄乾淨。這種自己動手的羞辱感,反而更讓我想逃。
是那支——大隻的。
「不
你要用什麼方式,用你的手、你的嘴、你的…哪裡……」
大腦轟的一聲停住了。無法想像要是真的發生會怎樣。我又一次崩潰。
主人的手冷冷地拉起我雙腕,把它們重新綁住——這次不是在背後,而是綁在
前,讓我手掌自然垂落。
甚至我連這樣的反應都不敢否認。
沒有攻擊
,也沒有防禦能力。
他沒有靠近我,只是坐在我面前,還是一樣安靜得可怕。
指的不是實際被碰,而是我在那些「虛幻的可能裡」反應了、濕了、發抖了、甚至高
邊緣。
「那就……請主人弄乾淨我……」
那樣的話,我真的什麼都不是了。
我開始搖頭,瘋狂地想要說話:
「這麼髒了,還敢叫『你』?」
我語無倫次。
主人說:
下一秒,啪—— 一記耳光重重落下。
「已經髒了,怎麼辦?」
他已經認定我髒了。
他沒再打了,可能是看我臉都紅腫了。
我整個人被打得歪到一邊,還沒回過神,**啪——**第二下緊跟著打在另一邊臉頰上。
他什麼都沒說,伸手從旁邊掏出一個東西。
我一瞬間就認出來了。
嚨啞了,臉也腫了,眼罩底下全是濕的。
我本來已經低到塵埃,結果他這幾句話直接踩上我心臟。
過了好久,又開口:
「還記得怎麼用吧?」
我不是不想被他用,我是怕他會把我給別人,怕我連這一點「專屬」都不
擁有了。
我自己挑的。
我只能不斷重複「不要」兩個字。
我沒得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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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低頭感受著手裡那
熟悉的棒子,整個人像被刺了一針。
我真的會怕他不要我。
沒有回答。只是輕輕在我臉側拍了一下,像是在提醒我——
聲音還是低冷:
沉沉地放進我還被綁著的手裡。
「我只是……太害怕了,我不是想要的……」
「我…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……我只是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