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這麼緊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主人退了半寸，再次深入地進，像是確認這不是偶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心臟得好快，快得我甚至沒多想，就猛地抬起手，扯掉了眼罩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聽見自己的呼又亂了……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怎麼，現在不說話了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主人似乎也怔了一下，但只是片刻，下一秒就反咬回來，尖一撬，整個主導權又被他抓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自己都愣住了！

        「妳這段時間，是真的有乖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剛才在健房，嘴不是會說的嗎？跟教練說話的樣子，還蠻溫順的嘛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手落在我的腰上，按著不讓我後退，主人低笑一聲：

        那語氣，不像是疑問，而是微微壓低的驚喜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口猛地一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種帶著威壓的凝視從來沒離開過我。?我看不清他的表情，卻清楚聽見自己說不出話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只是輕輕的啄一下，卻好像從口炸開一樣，?我像是把今晚所有的羞恥、慾望、壓抑、畏懼、撒嬌、討好，全都用那一下接觸倒進他嘴裡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咬著想搖頭，卻被主人輕輕住下巴，語氣壓得更低：

        「體比之前順手多了……嗯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但今晚，他的吻、他的動作、他的話，卻讓我心裡那點最深的感覺忽然動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說完，主人開始更穩定地推送起來，像是完全掌握了我此刻的心與顫抖節奏。

了一瞬，像是沒料到我有這麼大反應。

        主人卻繼續講，語氣理所當然：

        破罐子破到底。

        主人卻不讓我逃，反而抬起我的下巴，讓我不得不與他對視，雖然我看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光線有點昏黃，我眼睛一時睜不開，但我知主人的目光正落在我臉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是不是也該讓妳表現點溫順的樣子出來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這樣的話，送妳回公司不是太浪費了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想證明什麼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現在幫妳請個一個禮拜假，把妳留下來練手感也不為過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還是——直接把妳藏起來，放進我房間某個角落，哪天心情好再拿出來用？」

        ——溫順？是啊，我一直以為我已經很溫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感度這麼高，夾得這麼緊，還這麼濕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反而用膝蓋勾住主人的腰，雙臂攬住他的脖子，像隻無尾熊一樣整個掛上去，?就這樣壓著他倒在椅背上，我坐在他上、張、貼住、緊緊貼住，主人的體完全沒辦法逃脫我這副「受訓完成」的體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我沒退。

        主人突然俯下，過我耳後，語氣低得幾乎像是噴氣：

        臉整張都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撐著雙膝坐起來，整個體還在發軟，但不知哪裡突然冒出力氣，我幾乎是撲過去，主動吻上了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敢點頭，也無法出聲，氣音和唾還卡在被親吻留下的混亂裡。?但主人像是在自言自語，又像是在給我下最後的判語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