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味了。」白鹭把脸贴在苏染的口，「只有妳的味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苏染……」白鹭的声音有些哑，带着的鼻音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染抱紧了她，下巴抵在她的。「那就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苏染没有说话，只是伸出手，用纸巾温柔地去她嘴角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鹭终于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哈啊……」苏染仰起，眼角落一滴泪水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鹭伸出，虔诚地舐着那溢出的蜜：「熘……咕啾……」在这寂静的深夜，水声显得格外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白鹭。」苏染的声音变得异常沙哑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喝下去……乖……都给妳……」苏染忍受着那种直达灵魂的酥麻感，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哄睡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鹭的瞳孔微微放大。这就是她要的解药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个疯狂的决定。她们之间没有爱情，没有慾，只是单纯的共生。但在这一刻，为了救这隻濒死的小鸟，苏染愿意献出自己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如果不够，我还有这里。」苏染缓缓向后靠在床，撩起了那层薄薄的真丝裙摆。她没有穿内。那幽秘的风景，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在空气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鹭点了点，然后像隻吃饱了的小猫，爬上来，重新缩进苏染的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鹭像个提线木偶一样，顺从地伏在了苏染的双之间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鹭并不懂什麽技巧，她没有在挑逗，她只是像在沙漠里渴了三天的人遇到水源一样，大口大口地吞嚥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染深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刚才白鹭的，苏染的虽然没有情慾，但生理机能已经被唤醒。那两饱满的花微微充血，呈现出诱人的胭脂色，晶莹剔透的蜜正挂在口，散发着一郁的、带着麝香与红酒醇厚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乾淨，这是全世界最乾淨的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再犹豫，张开嘴，凑近那的泉眼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烈的气息扑面而来。      没有鱼腥味，没有腐烂味。只有属于苏染的、那种温的、活生生的味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过来。」苏染按着白鹭的后脑勺，引导着她往下：「这里的味最。把它喝下去，把那些髒东西都冲走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高的快感，只有一种心疼到极致的怜惜。她看着白鹭趴在自己间，像个孩子一样努力地汲取着养分，心里那个空虚的黑，竟然被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填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捲走花上的珠，然后探入那微微张开的隙，寻找更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鹭的动作越来越急切，她甚至用嘴包裹住了那颗感的花，用力，试图榨出更多的「解药」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久之后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唔……」当温热的尖碰到那柔花的瞬间，苏染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叹息，她伸手插入白鹭的银发中，不是为了按压，而是为了给予她支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滋滋……」那带着淡淡的咸味和回甘，过咙，像是一场甘霖，瞬间浇灭了白鹭脑海中那些关于腐烂的幻觉。

最丰沛的源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一个人愿意敞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，去治癒另一个人的伤疤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好点了吗？」苏染轻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比香更强烈百倍的生命之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抬起，嘴角还挂着晶莹的，脸色虽然苍白，但眼神已经恢復了平静与清澈。那种濒死的恐惧消失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喝饱了水后的安宁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羞耻，这是救赎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夜，她们突破了最后的界限。没有爱、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