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不用了哥哥，我的家人有给我买衣服，哥哥留着钱给自己买吧。】

        “郭立冬这混，老是招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租客，房子也不好好打理！还有这么多恶心的碟片，啊啊啊气死人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傻小子，这种女高中生题材的才好看，老是看那种外甥强小姨的片干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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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远国，你对孩子那么凶干嘛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混账东西，你现在在哪儿！为什么从戒毒所跑出来了！你这个不孝子，是不是又去找那个婊子卖淫妇了！如果还不回来，我就和你断绝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妈，我不想看到这房子，今晚真不能住酒店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良久，他从黑暗中抬起，发去一条信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看这个姐姐，多，穿着校服多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，但是明天一早还有采访，我们娘俩得装装样子……后面妈妈会把它卖了，最好卖给房地产的，全给推平了。妈妈会拿着这笔钱给你手术，宝贝你很快就能变得跟以前一样漂亮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家人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向樟神情慌乱，跑出了出租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樟，是阿樟吗，怎么那么久都回来看姥姥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，把两烟放进了玄关鞋柜上的空烟盒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隔响起了男人的闷哼声以及女人夹着嗓子佯装的呻声，电视机里出现了一对在床上交缠的肉，响起了同样淫靡的爱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了，阿春提到过她有个妹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妈妈，隔住着个发全白了的男人，可他的脸看着好年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再放宽你一周时间，一周后就得把房租交上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隔房子……听说前不久死了个毒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向樟在女孩眼中看到震惊，他关了门，重新回到黑暗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信息上面的两条内容是：

        向樟把一大碗汤面吃完，躺回到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通话里乱作一团，以一声“妈，你怎么了妈”结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那么奇怪的人吗？可能是染发了吧，现在你们小年轻不都喜欢染发吗？”

了，他开门去领，正好和旁边出来倒厨余垃圾的房东女儿打了个照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桌面上刻满了字，每一笔都很深，寄托着刻字人深沉的期许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他卷得最成功的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春，我好想你……”男人蜷缩在床上，渐渐低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叮铃铃——”电话又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【我记得你妈妈之前是想带你去买羽绒服才会被我撞倒的，你现在有衣服穿吗？要不要哥哥买两件给你。】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间房子的家几乎已经搬空，除了一张破旧的木床，只剩下一张可以用来吃饭的桌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大约15、16岁，卫衣帽檐下的脸颊有一大块烧伤的疤痕。看得出过祛疤手术，可效果不大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迟面无表情地走出了出租屋，去到了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打开了电视机，随便拿起一张花花绿绿的放到了碟片机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向樟拿起手机，看到联系人他接了电话：“喂，姥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得回去了。”江迟没和他过多交谈，转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春蝉又交不出房租费了，那个胖的房东却不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把男人迎进出租屋，让江迟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房东满脸横肉地对江迟笑：“乖，去叔叔那边看电视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春蝉没有埋在桐塘公墓里，她回到了故里，她回家了，自己找不到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能让我……见见你妈妈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约莫半个多钟，房东提着子一脸满足从出租屋离开，看到江迟看的碟片直骂他没眼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出租屋，房里淫靡的气味还没彻底散去，卧室是关着的，他能闻到里边隐约传出烟草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向樟脸色大变，仿佛被人及到了逆鳞：“不要把你那些恶心的词用到她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