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按著我後腰，我更穩地撐著，我已經不知是撐著氣，還是撐著尊嚴。

        膝蓋磨在糙的水泥地上，還帶點碎沙子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妳啊，就適合這個姿勢，嘴著，屁高高的，讓我想檢查就檢查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旁邊那間昏暗招牌的「按摩店」門開了。?一位穿著粉紅花襯衫的老鴇探出頭，像是要招攬生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屁抬起來。」?我照，嘴對著主人的褲檔，體變成某種彎折的三角形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來，叫兩聲給阿姨聽聽。讓人家知妳是不是值這個價格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努力張大嘴，讓頭包住，口水一點一滴從嘴角下來。手撐著地，屁高高抬著，他沒動太快，但不給停。一下、一下、一下，像是懲罰也像是測試，我的頭反覆被填滿，呼越來越難，每一口氣都夾著氣味與羞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給我一個邀請姿勢。」?「自己選一個，讓我覺得值得再碰妳一次的方式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下一秒，我整個人被半提了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拉開拉鍊，一手扶著我的頭，另一手伸進我後。指尖一下子插了進來。他笑得冷，指節往裡面一轉，我渾一抖，嘴下意識想要閉緊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次高來得更快，我甚至無法分辨中間的間隔，只知整個人已經一片粘膩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張嘴，不准偷懶。牙齒再碰到……今天妳就別想回家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妳的嘴清乾淨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老鴇發出一聲曖昧的笑聲：「年輕人真有體力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主人則回了一句：「她比較合啦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真的是??會讓人失望的嘴。」?他一邊看著我後面，還沾著濕意的手指，在空氣裡搖晃了下。把那兩隻檢查完的手指，在我背上──從肩胛骨一路往下，畫了一濕痕，然後又抹到我的側與下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緩緩站起來，膝蓋還在抖，轉過──?雙腳與肩同寬，彎腰、彎到腰呈90度，雙手從後往前繞過，自行掰開。空氣一下就灌進去了，那裡濕答答的。我知這個姿勢很好看。也很好用。我主動打開自己，我不想再被說「不願意」。

        聲音不大，但聽得出乖巧與崩潰交織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全都在發抖，羞愧得快炸開，但還是下意識順從：「啊……啊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撞擊的節奏毫無保留，像是要從我體內奪走什麼東西。我撐不住地叫了一聲，結果就是屁被狠狠拍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嚇得了一口氣，還沒反應過來，他已經「啪、啪」兩下打在我屁上，力不大但聲音很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沒停。一次都沒有。

下，住我下巴，強迫我仰頭與他對視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下我都強忍著嘔吐，嚨已經麻木，只能任他前後進出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用了，阿姨，我自己有的用了。」?然後，像是炫耀一樣，裙擺被直接掀起，我的整個屁和被佔用的樣子暴在路燈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才剛掰開自己，還沒來得及平穩呼，就被主人從後方直接推入。沒有多餘的潤，只靠前一段時間累積的反應。那一下直接、毫不憐惜地嵌入，讓我忍不住低聲氣，膝蓋發軟。?但他沒打算扶我一把，只是開始穩定地動──一下又一下，撞得我前額快貼上牆面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次高是那種突如其來的崩潰感──雙發軟、指尖顫抖，整個人差點癱下去。但他抓緊我的腰，咬牙低聲：「再一點，不准斷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行了……主、主人我……」?我幾乎無法站穩，軟到快跪下，話還沒說完，他便直接從後方環住我的小腹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嘴伺候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眼淚不停往下，口水也止不住──黏在臉頰、下巴、脖子上，混成一片。我不敢停，真的不敢。?直到我忍不住乾嘔了兩下，肩膀抽動，才被主人抽拉開。我幾乎是伏在地上氣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主人忽然慢下動作，語氣溫溫地對她說：

        雙腳幾乎離地，我只能靠著他那幾近暴力的支撐繼續承受，他的動作卻更加密集，像是把所有這兩週積壓的望全數傾瀉在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准鬆掉。」?他低聲在我耳邊咬了一句，我只能淚眼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