灏脸上忽然浮起笑意。
“笑什么?”应安年不解。
文灏是想起了几个月前他们在鹰国的时候,但他不好意思说,那时他太怂了,于是转而dao:“四月的时候我胡乱猜测法斯特被盯上与鹰国大选有关,现在又有了这样的感觉。”
应安年勾起两边chun角,好像也想到了当时的情景,笑眼一眨,dao:“我和你一样。”
文灏望进应安年那双总是xi引他去看的眼睛,毫不犹豫补上当时没敢的一扑,张嘴不轻不重地咬在男人形状漂亮的下巴上,然后溜进对方嘴里扫dang一圈。
“免疫力”提升卓有成效,他已经能把“深入地吃豆腐”这种事zuo得非常liu畅了。然而甜了一嘴后,他非但没有从应安年shen上起来,反而翻了个shen躺对方shen上,赖得更彻底。
应安年看青年像只吃饱了lou出肚pi享受的猫一样,心里眼里都是满足。这是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的风景。
“最近怎么这么喜欢挨着我?”
文灏抬手rou脸,rou散隐隐的不踏实,han糊不清地反问:“窝以前波喜欢挨啄你吗?”
应安年低tou凑近他,笑容加深:“也喜欢,最近特别喜欢。”
文灏的声音变清晰,像玉珠一颗一颗落进应安年心里:“对啊,我以前也喜欢你,最近特别喜欢你。”
应安年没有问下去,由下而上的吻抹掉了他们之间最后一点距离。
再继续最初的话题时,一个多小时已经过去。
应安年轻轻nie着怀里人的耳垂,听他漫不经心dao:“十月初鹰国大选就正式开始,从公开的民调看,现总统连任的机会不大,民众不满政府对科技和教育的忽略,现总统辩称这bu分民众只是被误导,他们埋touzuo实事,没有如竞争对手计划的那样砸钱进行无谓的国际竞争而已。所以这次他们把s&e办大,是想展示他们对科学和教育的重视,抓住最后的时间博好感?”
“凭我们的有限信息,这个解释最合理。估计作用不大。”应安年的声音里带着满足后的xing感,关注重点似乎仍不在眼前的谈话上。
文灏拉住他的大掌,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把玩。“有没有作用我倒关心不上,我是想,这样一来像之前自然卫士zuo的那些事应该就不会发生了吧?”
“嗯,不会影响我们。”应安年回答,随即托着文灏的背把他推得离自己更近些,在肌肤相贴间发出舒服的叹息。
两个人的慵懒时刻,仿佛光阴都被拉长了。
文灏仅剩的暑假时光在陪伴乐乐、与应安年缠绵、备课、直播及没有结果的“变人”探索中度过了。八月下旬,应女士带着新的纪念品和故事旅行归来。八月底,应安年和文灏zuo好各项安排,先到a市参加出国前的内bu碰tou会。
碰tou会内容简单,他们俩和预想中一样,跟随大bu队参加活动、提供建议就行了,没有被分pei特别有针对xing的任务,也没有听到超出一般的提醒。
本以为这就结束了,但晚些时候,文灏被独自请到了带队人之一的办公室。
当文灏跟着秘书踩着厚厚的地毯转进办公室里面,方脸宽额的教育bu主政官有风度地站起来和他握手。
“覃bu长好。”
“小文老师,青年才俊,早就想和你见见了,现在才有机会。你还不知dao吧,贺老是我的老师,跟我多次提起过你。”
对方气势内敛,言语温和,甚至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