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吃到指尖，最后尖绕着指尖打起转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莺莺姑娘从间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咕哝，两只手指忽地压着小直直地闯入了口腔之中。喜鹊姑娘对这鲁动作只是轻哼了一下却没反对，反而住手指起来。时而全住，时而吐出弄，手指上水却又渐渐多了起来――那些不下的唾沿着手指不断落。

        莺莺姑娘对此丝毫不以为意，手里仍是压着小玩弄，还抽了空与我说，“公子方才可曾看清我手？女子情动，那儿才会出水。便是要有如此那般，方可插进去，不然则会受伤。这园中不知多少女子都…家等纵是玩物，亦是、亦是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莺莺姑娘说着却梗在半途。我知晓她意思，世人重，重的却是自己的而非他人的。更何况世人皆认定青楼女子轻贱，对轻贱之人更是无需多花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我能说什么呢？

        反是喜鹊姑娘吐出手指说，“公子有心即可。这世上倘若能多两个女子被放在心上，总是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更是无法与她说这世上恐怕不会多出这般两个女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莺莺姑娘又接过话，“姐姐说得是。公子乃是有心人，家二人可得尽心尽力帮助公子，姐姐说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那只被得漉漉的右手又到裙底抚上心，间那仍是半遮半掩，只看见手指快速拍击，引起水泽声阵阵，让人想到鱼戏莲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――慢点、受不住…”喜鹊姑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怎么行…姐姐这肉都了呢…”莺莺姑娘又向我，“女子这也如公子一般，是会起来的。单是此便可以令人快乐，公子请看――”

        莺莺姑娘手指似是按上一，进而快速动起来。喜鹊姑娘像被的琴一样，手上速度快些便得高声些，速度慢些便如泣如诉――字面意义的控诉。像在唱一首曲子，只是曲调渐乱，最终完全不成调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、公子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喜鹊姑娘缓了一息，从莺莺姑娘上下来，一时却站不稳，晃了两晃跪了下去。莺莺姑娘想要伸手去拉，没曾想喜鹊姑娘却就着跪姿朝我爬来。不过两步路，她已经一手扶住了我的膝盖，另一手作势伸向我腰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、现下这般便可以插了…让喜鹊帮公子――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尚未来得及闪躲，喜鹊姑娘却又退了一步――被莺莺姑娘拉的。莺莺姑娘在她腰上拽了一把，将人拖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姐便这般不满足？是我得不够好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莺莺姑娘听起来不似之前，语气中不是调戏而而是不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便非要人插才能满意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也弯下腰贴到喜鹊姑娘后，手直接探进裙底，只听咕唧一声，插入了水泽丰的某。

        喜鹊姑娘一下被插得塌了腰，翘着扭着，随着莺莺姑娘的节奏摆动着，下啪唧作响，口中不断哼，快些、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