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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棠书屋 > 无情道总是修不成 (GL) > 1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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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热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里不知何时变得燥热。燥热令人心绪不安,不安使人缺乏耐xing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听着眼前人涨红着脸、磕磕绊绊地解释着她可以带我去向千鹤院的长老们寻求帮助。长老,灵丹,秘术,诸如此类。她努力解释却词不达意,也不知dao自己面上始终挂着一副小孩子般的手足无措的表情,看起来比我这个中毒的人还要慌张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知dao任千秋到底有哪里不明白,事实如此清晰地摆在眼前:shen边的人是不值得信任的。云海的人、在秘境中指派我向北方去的宋如风、他背后千鹤院的长老们、又或者是其他什么我尚未想到的人――每个人都有嫌疑――也许除了面前这人和师妹――当然我也没有证据,只是选择如此相信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到如今,想要不失去主动权地查明真相,我便不能将中毒的事暴lou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拉住她,她手忙脚乱试图推开我,却把握不住时机、在卸力的一瞬间被我扯了回来,跌跌撞撞摔进我怀里,最后拉拉扯扯间两个人跌在了房间内的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压在任千秋shen上。方才一番争斗虽然不曾真的动用灵力,但仍是耗费了不少力气。热度更上一层,汗水似乎已经打shi内衫。任千秋也气chuan吁吁,额前发丝贴在额tou,细密的汗水渗出、视觉上黏糊糊的。我半撑起shen子,目光被chaoshipi肤下猛烈搏动的经脉xi引。我忽然想到之前莺莺姑娘的动作――咬上去――那个动作的存在忽然变得如此天经地义,因为我发现我也有“用口she2亲自品尝此刻充盈鼻腔的那种味dao”的yu望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我下意识地凑近。热气从她shen上散出来,劈tou盖脸地将我包围,说不好我们谁更热。但我没能得偿所愿。即将chu2到她的霎那,眼前一阵天旋地转,却是任千秋趁我不防,反过来将我压在shen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骑跨在我shen上,俯shen下来、两手分别紧紧压着我的手腕,chuan息沉重。我看着她额角的一滴汗珠hua了下来,挂在下巴上yu滴不滴。我感到渴。我当然清楚那颗水珠不可能解决什么问题,但心里却产生了一种难言的期待,仿佛它落下来就可以浇熄这恼人的热chao。

        恍惚间听到任千秋说,“不、不行…我们、我、与你、这样,于礼不合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于礼不合。倘若换任何一个人来与我说这句话,我也会承认对方说得有理,但放在任千秋shen上,就无端地惹人恼怒。当然、说是无端,也并非真的无端,大约是我没想过她会拒绝我。但更难接受的是,她竟然找了个如此循规蹈矩的借口。这种庸俗的借口放在她shen上,未免有些好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移开视线抬眼看她,她却垂了眸不知dao在看哪里。这让她的拒绝显得ruan弱、拖泥带水,不像她一贯作风。但ruan弱的拒绝也依然是拒绝,我还没有昏tou到读不出她动作中的抗拒。也罢也罢,我竟才发现她是真的不情愿。我自认不是强人所难的人,不过也许是因为从未遇到过需要强人所难的事。反省的事情姑且留到以后再说,此刻shenti又灼热又chaoshi、又zhong胀又空虚,着实难受。于是我趁任千秋垂眸、手上力dao也放松的时机――人难免这样,心里不坦然坚定的时候,zuo事便也不能倾尽全力,纵然是任千秋也不能免俗――总之我抓住那个瞬间,双tui用力,将任千秋掀翻在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床榻摇晃,不知dao碰到了什么暗格,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倾泻下来,落了满床。一个本子更是直接落在任千秋脸上,将她遮了个结实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拾起来,原来是本画册。当然不是什么正经画册,大概就是所谓的春gong图。画册内一男一女,女子双tui大开,tui间隐秘那chu1赫然lou着一个肉dong,dong口chu1ding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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