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吾乃、云海首席弟子，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，“我想要的事、轮不到、你如此这般、教训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希望这声音更有气势些，但似乎未能达到那般效果。于是我努力对着那张脸补充了一句，“于礼不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何…不许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去哪里不是很明显吗？这屋内并非只有我和她两人，我只要唤醒莺莺姑娘，便可请她…

        我后背压着方才掉落在床的杂物，摔得骨节生疼。痛感倒是让人从望中清醒了一分。任千秋一张俊俏脸庞此时带着明晃晃的怒意，肌肉因为牙齿咬合太紧而不断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许去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便如此这般在青楼里现学现卖地自渎。手指毫无技巧地上下搓胀的肉，企图从中寻找到解决之。可是除了一开始的刺激之外，情况并无太大改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一来一回间的忍耐已达到了极限。我将任千秋推到一旁，余下的力气只够去解自己衣服。在层层布料下涨得难受，我扯断了腰带拉开衣襟，才终于得以息。尖已如先前喜鹊姑娘一样胀地立起来，我试图回忆它们寻常时的样子，却半点也想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――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翻下床，步履因为急切而有些蹒跚。未行几步，却仿佛听见任千秋在问，你去哪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短短几页画册，竟是正好将先前莺莺姑娘语焉不详的分补了个全。

        任千秋想说什么无从得知，她睁大了双眼瞪着我，僵着从我上倒了下去。是定术。她大概也忘了我不是没有灵力，只是不方便使用罢了。但此刻再无需镇压毒物――已是徒劳――所以反倒是解放了灵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放下画册，任千秋急忙转，仿佛她方才不曾探过来看一样。我想笑她盖弥彰，但盖弥彰也是她的权利，我又能如何？灼热难耐，心已泛着意，我不能再和任千秋空耗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后突如其来

        任千秋似是也突然悟到了这一点，须臾间从后暴起，双臂紧紧地箍住了我，用的力气比哪次都大。我尚未来得及挣扎，她已就势将我抱起，转过一下掼在床上，再一次骑跨在我上压住了我，怒喝“你不许去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不许！成、成何统！”

男子下的立。下一页，男子除了全然未入画，画师只着重画了女子――下的吞掉了半，外面包裹的两肉被画得汁水淋漓。女子红微分口涎垂落，一脸痴迷表情，一手抓着自己，一手抚着下，手指间一点立的肉被用红色着重画出。往后几页则是换了不同姿势，有时女子趴跪，男子从后进入；有时女子坐于男子上，全不可见，只能从间浊推断情势高涨。最后几页竟然是两女一男，其中一女子平躺，另一女子趴跪于其间，以模仿男子去眼前，而自己被后男子抓在手里，插着的丰高高翘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任千秋的怒意到底来自何？我无从得知，也没有心思去思考。我的想要得到碰，但并非这样暴力的碰。暴力只会激起同样的反击，就像在我意识到之前，就自行吐出了话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、放开我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学着莺莺姑娘的样子，用手握住一只，指跟夹住尖，轻轻一。纵使是有准备，前的一阵酥麻仍是让人不禁低。我侧转子，将双挤在一起，便可一只手抚两边，另一只手越过腰探了进去。隔着亵，已然摸到一手。我可以感觉到水从不断渗出，却不知已经泛滥至此。手按上去，透的布料冰凉，贴上灼热的蜜，好不舒服。